始终能感到一股处于现在进行时且不断浮动漂流（正如窗外的氤氲雾气）的情绪状态，或许这股情绪氛围很大程度依托于始终处于行进状态的列车，人物的状态、思绪与行为跟随着夜行列车在广阔平原中的行进一同处于悬浮状态，却又因列车中逼仄狭窄的密闭式场域环境（正如狭窄的长廊与拥挤的车厢）被不断压抑，两种环境语汇所勾连出的不同情绪状态始终保持着高度对峙，直至后段所有人均从《老女人》伦理中喷腾而出追逐凶手时，被压抑的思绪与状态状态瞬间得到解放。结尾镜头与列车的相对运动堪称神来一笔，观众在此难以分清究竟是摄影机处于运动状态，还是列车开始处于行驶状态，一切事物均处于未定的暧昧抽象状态，形成了某种情绪上的回响与延宕。